刘健常被忽视的煎药法

常被忽视的煎药法

古今之中医治病,最为常见的是服用中药,将中药方剂煎熬成汤液,让患者按嘱服用,有利于中医治病。然,在临床中,有诸多方剂中之煎熬是有诸多方法的,若按法煎煮,其效果必然如立竿之见影,似敲鼓之有声。为进一步在煎药这一细则方面得到更近一步的认识。使医者自己心中有数,从而得到奇妙之效果,今将学习心得笔记于下,以应同道商讨。

中医药文化的内涵,不仅包括人体的生理、病理、病机,涵盖天干、地支、天时、地理、针灸、推拿、按摩,还包括医案、医话,描述了一个“人体”脏象的组成和分工。也包括了自然界的山脉、河流、湖海与溪泉等内容。更重要的还有一点,那就是医史,及保健养生与治未病的科学性。她将人体与大自然界融为一体进行分析归纳:将病理机因。归综于诊治大法:用天干、地支推算天年疾病,用天时之春生、夏长、长夏化、秋收、冬藏叙述大自然界与人体的生、长、化、收、藏现象。用地理之南北东西分心、肾、肝、肺及脾土,用五色配五行、五味入五脏等法进行治疗疾病。以天象分析草药之归属脏腑,以草药之性能)(升、降、沉、浮)为治疗基因。又如以草药之性能、生长月份治病、如茵陈色青,生于二月,青入肝,为肝之本色,二月又为肝脏之月,茵陈生于潮湿之地,是故有清肝利湿之妙用;大枣色红,红似血,血归心,故能补血入心,以养心安神;朱砂色红,入心、安神;女贞子色黑,入肾,故能滋补肾阴;桔梗色白,故作诸药入肺之舟楫;白术色黄有补脾止泻之妙。这些都是以(天象)五色入五脏的治疗心法。

中草药生长的地理环境与疾病的康复亦有相当大的关系,如柴胡生长在半阴半阳的山坡上,下午见太阳,上午就见不到太阳,故能治疗半表半里寒热往来的少阳病。车前子生长于阴湿潮地,故利水功能卓著;天麻人称定风草,它在气候变化刮风时,虽是一株小草,却巍然不动,故祛风熄风之用灵;人参生在关东,经过百千年的风吹雨洒日晒,长似人形,却有延年益寿、起死回生之功等等。

在煎药的时候,也有很深的学问。当大夫把中药处方开好后,就须要如法煎熬。其中有先煎的,后下的,还有煎时很长的,如附子,就须要煎熬二个小时,才能把附子的毒解完。对治疗肾阳不足,遍体发冷,哪怕六月酷暑之天,也穿着秋衣,毛衣或夹衣,而且久治不愈,用该药配上几味补气扶阳的药,吃上多记中药,就可使患者恢复健康。

煎药之法,也是一个相当细致的工作,用不得半点粗心大意。如今的大夫,处方不写先煎后下,煎药时间之长短,用水的不同等等之诸多问题,都在影响着服药后之疗效问题。也就是影响着中医药学对当今人类患病就医,治疗效果恢复健康的威信问题。

现今的煎药机,看似科学,实非科学,无论先煎后下。皆是一鞭赶,一锅煮。这样,把须要先熬的也熬半小时,需要后下的,也同时熬在一起,以《伤寒论》有名的伤寒第一方桂枝汤为例:“上五味,?咀,以水七升,微火煮取三升……”(意即用七升之水,用微火(文火)煮成三升之药水。禁忌在这里不述。)再如麻黄汤条云:“上四味,以水九升,先煮麻黄,减二升,去上味,同诸药煮取二升半,去渣,温服八合……”,有关仲师用附子的附言,余亦留神于书:仲景在《伤寒论》一书的24条中,首先用附子的方剂是桂枝加附子汤。其中药为:桂枝三两芍药三两甘草三两生姜三两大枣十二枚附子一枚(炮,去皮,破八片)上六味,以水六升,微火煮取三升,去渣。适当温,服一升。若一服汗止,停后服。用附子妙在(炮,去皮,破八片)之语。炮,一字道破,附子必用炮制过的药,这里的附子应用“生”药,妙中之妙,应该“去皮”二字,余思之,附子之皮可能是,而且一定是有现今说的“乌头碱毒吧……”

第二个方剂为,第66条的“千金附子汤”,方剂为:干姜一两附子一枚(生用,去皮,擘破八片)上二味,以水三升,煮取一升,去渣,顿服。这个方剂中的附子是“生”的,不得炮制,重点在于“顿服”二字。可见附子生用必须“顿服”,“顿”之含义,一为一次服用,一为“燉”煮后服用。燉,《康熙字典》《王篇》为火盛貌,意为大火。用大火煮熬药物。此古人多用假借字之故。

仲景《伤寒论》中第三个方进为条中的“心下痞,而复恶寒汗出者,附子泻心汤主之。”的附子泻心汤方:大黄二两黄连、黄芩各一两附子一枚(炮,去皮,破,别煮取汁)上四味,切三味,以麻沸汤二升续之,须臾,绞去渣,纳附子汁,分渣再服。此方用附子妙在“炮,去皮,破”,“别煮取汁”四字之别,应作“另”字理解,意即另外煎熬之意。再则,为“绞去渣,纳附子汁”七字证明附子必先炮,再去皮,然后煮。取汁,入前药。

大概后来人先煮附子的原因。其第一人始由仲圣也。仲景《伤寒论》中第四个用附子之方剂为:《辨少阴病脉证并治》的第条:“少阴病,始得之,反发热,脉沉者,麻黄附子细辛汤主之。麻黄二两去节细辛二两附子一枚(炮,去皮,破八片)。上三味,以水一斗。先煮麻黄,减二升,去上沫,纳诸药,煮取三升,去渣,温服一升,日三服。”前39条之麻黄汤中“……先煮麻黄……与少阴篇中条之“先麻黄”三字,学者应仔细斟酌之,麻黄为什么要先煮?其因何在?而此条对附子煎煮法并未说明,这是省略闻之意。意即前面说过,此处不再赘述。

第条:“少阴病,身体痛,手足寒,附子汤主之。”方中:“附子二枚(炮,去八片)茯苓三两人参二两白术四两芍药三两上五味,以水八升,煮取三升,去渣,温服一升,日三服。”此方煎煮之妙,在于上五味,以水八升,煮取三升”此八字一字不思其意自明。

其第条中:“少阴病,下痢,白通汤主之。”白通汤方:葱白四茎干姜一两附子一枚(生用,去皮,破八片),上三味,以水三升,煮取一升,去渣,分温再服。此“以水三升,煮取一升”此八字,不思其意自明。

其第条之:“少阴病,下利,脉微者,与白通汤。利不止。厥逆无脉,干呕烦者,白通加猪胆汁汤主之。服汤脉暴出者死,微续者生。”白通加猪胆汁方:葱白四茎干姜一两附子一枚(生用,去皮,破八片)人尿五合猪胆汁一合上五味,以水三升,煮取一升,去滓,纳猪胆汁、人尿、和令相得,分温再服。若无胆,亦可用。

第条:“少阴病,二三日不已,至四五日,腹痛,小便不利,四肢沉重疼痛,自下利者,此为有水气,其人或咳,或小便利,或下利,或呕者,真武汤主之。”的真武汤方:茯苓三两芍药三两生姜三两白术二两附子一枚(炮)上五味,以水八升,煎取三升,去渣,温服七合,日三服。其煎法与附子汤一样,也是“以水八升,煮取三升”,可见煎煮之法的严格了。

仲景《伤寒论》少阴病第条:“少阴病,下利清谷,里寒外热,手足厥逆,脉微欲绝,身反不恶寒,其人面色赤。或腹痛,或干呕,或咽痛,或利止,脉不出者,通脉四逆汤主之。”通脉四逆汤方:甘草二两附子一枚(生用,去皮,破八片)干姜三两上三味,以水三升,煮取一升二合,去滓,分温再……其煎煮法亦重在“以水三升,煮取一升二合”之妙。

仲景《伤寒论》厥阴第、条:“蚘厥者,乌梅丸主之。又主久利”的乌梅丸方。乌梅丸方:乌梅三百枚细辛六两干姜十两黄连十六两当归四两附子六两(炮,去皮)蜀椒四两(炒干用)桂枝六两人参六两黄柏六两

上十味,异捣之,合治之。以苦酒渍乌梅一宿,去核,蒸之五斗米下,饭熟,捣成泥,合药合相得,内臼中,与蜜杵二千下,丸如梧桐子大,先食饮服十丸,日三服,稍加至二十丸,禁生冷、滑物、臭食等。

《伤寒论》中有:一般均以水八升,煮取三升,有以生附,炮附之药,先煎的。

以上谨举《伤寒论》中几个方剂在煮药后用药之多少,在则,便是附子的用法。学者应仔细玩味之便知。

下来就是煎煮药的水源、水类问题,更是应该学习、鉴别之:如《伤寒论》里的太阳病的辩证并治法中第70条:“发汗后,其人脐下悸者,欲作奔豚,茯苓桂枝甘草大枣汤主之”中的桂枝甘枣汤方:茯苓半斤桂枝二两甘草十五枚大枣四两上四味,甘澜水一斗,先煮茯苓,减二升,内诸药,煮取三升,去滓,温服一升,日三服。

在此介绍甘澜水的做法:取水二斗置大盆内,以杓扬之,水上有珠子五六千颗相逐,取用之。

《伤寒论》第条之“伤寒,脉结、代,心动悸,炙甘草汤主之。”炙甘草四两生姜三两桂枝三两人参二两生地一斤阿胶二两麦冬半斤麻仁半斤大枣十二枚)(擘)上九味,以清酒七升,水八升,先煮八味,取三升,去滓,内阿胶烊消尽;温服一升,日三服。一名复脉汤。其‘清酒’一味大有妙用,意在清酒有通脉活血醒神之功。

《伤寒论》第条:“伤寒身黄发热者,麻黄连翘赤小豆汤主之”。其方:麻黄二两(去节)赤小豆一升连翘二两杏仁四十个(去皮、尖)大枣十二枚生梓白皮(切)一升,生姜二两(切)甘草二两(炙)。

上八味,以潦水一斗,先煮麻黄,再沸,去上沫,内诸药,煮取三升,分温三服,半日服尽。无梓白皮以桑白皮代之。潦水即雨水所积于小池沼中之水。《本草纲目》谓。

《伤寒论》第条:“若其人内有久寒者,宜当归四逆加吴茱萸生姜汤主之”。当归四逆加吴茱萸生姜汤方:当归三两桂枝三两白芍三两细辛三两通草二两甘草二两大枣二十五枚吴茱萸二升生姜半斤上九味,以水六升,清酒六升,和煮取五升,去滓,温分五服。

按:取清酒、水各六升,意在酒有温通血脉之意,其通脉之功宏矣。

《松原家藏方》载有:“发狂,莫如三黄泻心汤,以煎用瀑布泉水为妙”。

曾记余于年8月中秋,应妙湛大和尚之邀至厦门南普陀寺,任其保健医生为其治眼时,用新疆天池之水煎余所处之中药,起眼觉亮的案例。

至于煎药用水的方法颇多,参考《本草纲目》便知,这里不赘述。

关于煮药时先下后下着探讨:

如:调胃承气汤方

大黄四两(去皮,清酒洗)甘草二两(炙,二两)芒硝半斤

上三味,以水三升,煮二物至一升,去滓,内芒硝,更上微火一二沸,温顿服之,以调胃气。

其意为先煮大黄,炙草,煮取三分之一之药汁,再入芒硝,以加强缓下之作用。

葛根汤方中云:先煮麻黄、葛根、减二升、去沫。内诸药煮取三升。也是加强麻黄、葛根之效。其葛根加半夏汤、葛根芩连汤、皆是先煮君药的。麻黄汤族的麻黄汤、大青龙、小青龙等皆以麻黄先煮。再如大陷胸汤中“先煮大黄,取二升,去滓,纳芒硝,煮一两沸……”与小陷胸汤先煮栝楼,增其栝楼宽胸利膈止咳的功能,以及十枣汤中之先煮大枣,再入药末,也是增强大枣滋补正气,甘以缓之的作用……

最后,有关服中药时的禁忌事宜:

《伤寒论》辨太阳病脉证并治法上篇中的桂枝汤,她不但不但是治疗太阳表虚,调和营卫解肌发汗之有名方剂,更是治疗内科疑难病之有名处方。余在临床五十春秋有余的今日,对桂枝汤的临床应用可谓十有八九,奇妙不可尽述。在临床时,有关服药的禁忌问题,应该特别注意。如桂枝汤服药期间禁生冷。粘滑,肉面,五辛,酒酪,臭恶等物。

桂枝加葛根汤之不须啜粥,余如桂枝汤将息及禁忌法。

有些药方在服用时,如服治疗阴虚火旺,盗汗发热,面赤口干,心烦唇躁,便难尿赤,舌红,脉细数的病症时,用当归六黄汤,因本方滋阴泻火之力较强,若脾胃虚弱,纳减便溏者,便不宜使用。

在妇女妊娠期间有病者,处方时医生对于妊娠禁忌药物务须谨慎小心。再则本着“有故无殒,终无殒”的用药准则行事,则可预防妊娠堕胎现象。(妊娠禁忌歌)可参考。

如今社会发展迅速,节奏快,人们为了适应自然现象,便无形的生产了浮躁、焦虑、失眠、健忘等肝火过旺或忧郁思虑等心理疾病,这些人在服药时,不但要遵医嘱按时服药,更重要的是还得注意心理调养。戒怒、戒忧等等的情志病态。

上面已将下药之先后,煎药水的种类,煎药水与煎后取汁之多少,服药时的禁忌浅谈一二,现就煮药时患者存在的不足简述几句:

中药有寒、热、温、凉四性,辛、甘、酸、苦、咸五味,寒咸为阴,热温为阳,辛入肺,甘入脾,酸入肝,苦入心,咸入肾。医者治病,寒者热之;热者寒之;辛者散之,甘者补之,酸者敛之,苦者泄之,咸者收之。

皆依赖煮药之工,余睹每有人把药取回,泡之许久,便倾药壶之中,不加盖,任其武火煎熬,待水沸气腾,热气满屋,笼罩屋宇,阳气散尽,阴味独存,岂不知孤阳不长,独阴无存,气属阳,味属阴,譬如中气不足,阳虚外感之人,予以补中益气汤,煎法如上,又岂能补气温阳,发散在肌之表邪?

古代服药的人,医生嘱以煎煮的规律,服药有其适宜的原则。药有需要久煮者,有不需要久煮者。有适应于猛火武火煮的,有需要慢火文火煮的,这是煎煮药的规律。如有些矿石药,就需要久煎,猛火煮;有些轻清发扬的药物,如银翘散(改汤剂)之二花就不能煮的过久,以闻着香味就行了。有些药物不能久煮者,如大黄之泻实,就不能用来煮,只能水渍,或后下为宜。过煮则失其泻下之作用。又如红参、白芍之类的补剂就需多煮且用文火煎煮,这样煮的方法叫燉。其药受火时间越长,它的滋补作用就越大;第二点:就是有关服药的方法,有的药适宜冷服,有的要趁热服;有的药要缓缓饮服,有的药则须快速服用。如有病人的饮食嗜好和情绪变化对治疗有利,就顺从它;有的病人饮食嗜好和情绪变化对治疗不利,就不能顺从病人的意愿,如有些脾胃虚寒的病,就不能吃凉性、或生冷的食物。有些病人患便秘的,而且喜欢吃些辛辣的东西,那就要提醒患者对这些食物务必少用才对;煎药的水有好坏,有些病需要长流水,有些病需要井水,有些病需要潦池水,甘澜水等。煮药的人懒惰。在门诊上,有时听到,或打电话道,把药水煎干了,把药熬焦了,这些现象,就属于惰的原因,或不小心的原因,药吃不成了,钱浪费了,病情延误了,真真可惜!

试读治疗过程中“诸药乱投”“诸食乱吃”“诸饮乱喝”之弊。致使疗效不佳或差错,甚或发生人命者!宋代沈括在《良方》自序中谈到“药之单用为易知,药之复用为难知,世之处方者,有一药为不足,又有众药益之。”殊不知药之有相使者,相反者,有相合而性易者......

宋以前的药物,都有畏恶佐使之分,却没有文字的记载。至明代李士材的《珍珠囊药性赋》才有了‘十八反’‘十九畏’之称。人的药物过敏反应,就和人之饮酒一样,有饮之数壶而不昏乱者,有沾上嘴唇一半就满脸通红,头晕眼花的,甚或乱打乱闹的;就以漆来说,有人成天乱搅拌,其身体没有任何不适之感觉,而有人却满身烂疮,何况处方时诸药乱加,而不顾及相畏相反,对人的伤害是难以预测的。

再则,药物的相互配合,所以产生的反应也不同。如《良方》序里谈到的南方人吃河豚鱼则要得病;水银同硫磺相结合,就红如朱砂,同矾石相结合,就百似寒霜。人们在吃饭时候,有人爱酸的,加了醋还嫌不够酸,就把橙汁加了进来,两种酸合在一起,味道不但不酸反而成了甜味;巴豆能泻利的作用不大,又把大黄加了进去,它的泻利作用反而明显的减弱。螃蟹和柿子,常食无害,如两物同时服用,一会儿就要呕吐。又如钟乳石禁忌参、术,若服之,其人大多死亡。但五石散就都用参术配方,人却安然无恙。余在临床时,常将五灵脂和人参配合而用;水蛭常超量而用,亦无任何不良反应;瓜蒌和附片常用;附片和半夏同用;亦无任何不良反应,反而疾病迅速治愈;海藻与甘草同用,取其相激之功,治其瘿瘤之作用令人满意。

医生之技术好,理论虽佳,处方亦合法度,但疗效不能令人满意,这是因为药物的问题,有些药物生长环境不同,其治疗效果亦不同,就柴胡一味药来说,它天然生长在半阴半阳的山坡上,故能治疗半表半里之病,现今把柴胡种在平地上,整日见着阳光,你说他能起到和解少阳经病的作用吗?药物的生长地域不同,它的性能亦有所变化,如橘生淮南则为橘,橘生淮北则为枳。小麦受潮会生飞蛾,在採药的时间也很关键,有的三月三日採,五月五日採······皆是古人之经验,而今之人,不择时间、地域,皆应用于临床,怎么能起到相应的作用呢?

上述拙文,兹因鄙人学问有限,对临床诸多实际问题尚存认识浮浅,不足之处,敬请斧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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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健

陕西西京中医药研究院研究员

资深民间中医师

刘健中医心病研究工作室负责人

现任中华中医药学会会员,陕西省中医药科技开发研究会常务理事,陕西省书法家协会会员。首创“诸病源心论”学说,著有《诸病源心论》《濒湖脉学方药对阐释》《三川中医临床处方真迹》等,完成国家科学技术成果3项。

临床擅长中医内科,妇科疑难杂症的治疗,尤对心引起的各种疾病的治疗有较深的研究和造诣。

图源:来自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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