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的四季之终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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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在绵延静语,以无人能闻的音调,星星都默默记录,以无人能懂的文字,无尽话语交织,诞生知识万亿。天空于我过于宽阔,洋海于我过于汪茫,时间于我过于短暂,在无知中空虚,连汇集的话语,都在黄土中朽去。但我仍然要呼喊,莫名所以地放声,冀望这呼喊抵达天际,真光也或许终会照耀。STANDING岩崎琢卑微的黑暗如此作答,未曾有人预见过未来,朝向天空伸出手臂,冰冷的风握于手心,要将绝望一扫而尽,把梦想与苦闷留在过去,在薄暮中小憩的大地上,继续前行,朝向尚未遇见的明日。

诸天述说上帝的荣耀,穹苍传扬他的手段。

这日到那日发出言语;这夜到那夜传出知识。无言无语,也无声音可听。他的量带通遍天下,他的言语传到地极。上帝在其间为太阳安设帐幕。太阳如同新郎出洞房,又如勇士欢然奔路。它从天这边出来,绕到天那边,没有一物被隐藏不得他的热气。(诗篇19篇1-6节)“人类永远不会因为自己的渺小而被触动和震撼,除非他们将自己与上帝的雄伟相对照。”——R.C.史普罗《变形金刚》中有一个人物叫做通晓天,这个名字听起来很酷,实则一想却非常可笑。不论是人还是人工智能的机器人都只是有限的创造界的有形存在,被拘束在这个有形的星球上,人类尚且弄不清楚自己的起源和归所,谈何以能够通晓天?人穷极一生求知识,做学问,也不过是如同蝼蚁一般在这个浩瀚的宇宙之中挪动些许跬步而已。正如苏格拉底所言,“我只知道一件事,那就是我什么都不知道。”知道自己的“无知”正是人生的大智慧,这不是说我们对于这个世界和我们自己完全都不知道,我们对于被造界所能知道的是真的微乎其微。拿人体的结构来说:我们看人的眼睛,它看起来只是人身体的一处小个体,而眼睛竟然有十二层极薄的眼膜,其中网膜上的圆柱体多达三千多万个,圆锥体尚不止此数。视觉神经有五千多万细丝接收圆柱体与圆锥体传送的景物,然后转达于大脑。水晶体可以把光线集中在一个焦点上,这一作用需要很多筋腱来控制,这样就实现了远近景无丝毫间隔的对焦,大小远近的东西才能任意去观看,眼睛的功能彻底碾压所有品牌的高端摄像和照相机。人的心脏,不过一只拳头的大小,但在二十四小时之内,经由心脏运输的血液重达十一吨又一百二十八公斤之多,若按马力计算,需要一百四十匹马力才能发动。当心脏跳动把血液推送到全身的时候,它产生的压力可以喷出三十英尺高。人的心脏可以工作几十年,人周身的血管,全部连接,有十万公里之长,有地球赤道的两倍半长。再来看看我们的体毛,当我们起鸡皮疙瘩的时候,我们毛囊里的绒毛实际上正在通过捕捉热量,使身体保持合适的温度。人的呼吸气管的四壁,生长了若干软毛,而每根软毛都向上长,人身各处的毛都向下长,唯独独此处向上长。这向上长的毛是很有意义的,若是气管的毛向下长,就使粘痰无法咳出,越咳越下,只须几口粘痰便会将呼吸气管塞住,人就被噎死。骨头的结构貌似杂乱,实际上是极有科学规律的,为建筑学家和力学家所推崇。人体骨骼和肌肉的结构是仿生学家的研究对象。股骨上所承受的压力高达两吨重,它比花岗岩还硬。用金属关节装入人体后,其钢碗越磨越松,日久天长不得不报废。嵌入断骨内的钢针常常在负重时折断,实在比不上人体的软骨关节和骨头。人的臂肘一天到晚的活动,甚至历经八十年而不损坏,我们的关节真是“日行百里不加油,赛过火车机动轴”。有人作过试验,用同样多的钢材做成钢管后,其承受的重量比没有做成钢管的钢材大得多,骨头,特别是人的四肢骨头能负千斤,其道理就在这里。各样的骨头各有用处。耳、鼻是软骨,如果用这么薄的硬骨,则一碰即碎。反之四肢骨则是硬骨,如用软骨,我们就站立不住,不能走路了。而牙齿,指甲是一种特殊的骨。身体各部分骨头无不包在肉里,惟独牙齿,指甲露在肉外。如果牙齿包在肉内,我们就没法吃饭咀嚼了。如果肉包住指甲,我们如何抓痒呢?当软则软,当硬则硬;当包则包,不当包则不包。头骨如箱,胸骨如条,脊骨如链,腿骨如管,各自适应不同功用。人的脊柱不仅起顶梁柱的作用,而且能前屈、后伸、左弯、右旋,还能象弹簧一样做各种各样适应的动作。人身体最灵活的器官莫过于我们的双手。手有三十个不同的关节和枢轴点,五个手指又能灵活地变换位置,这就使手可以完成很多种不同要求的动作。手可以拿笔写字、绘画,可以做饭、洗衣、织毛衣、打各式各样的球……而一双经过特殊训练的手则可以完成极高难度的活动。钢琴家在一秒钟内,竟能按动琴键一百二个之多,也就是说一个手指在一秒钟内按动了十二个琴键。外科医生可以用他们的双手完成非常复杂的手术;绣人可以用他们的手完成精美的刺锈。科学家们模仿人手的构造发明出的机械手被广泛应用于工业、医疗、建筑、航天等领域,它们可以在某一方面超越人手的作用,但没有一双人造的手可以同时具有人手这么多复杂功能。如果我们不心损伤了手指,即使只能保留半个,医生也将尽力挽救。因为手指对一个人来说太宝贵了。最后,就是细胞,这可是人体至关重要的生命器官,关于对细胞的了解可以看一看改编自日本漫画家清水茜的动画作品《工作细胞》,日本人很擅长这种寓教于乐的表现方式。细胞是人身体内最勤劳的员工,为了保证我们每天都能够维持正常的生命活动,它们每天都在非常繁忙的工作。所以,我们若悉心思索不免发现在我们生命的背后有着这样一位伟大的设计者,这位设计者不单赋予了我们生命,还给予了可以让我们自由享受生命的超级功能架构——肉身系统。而在这之上还有更加超级的“控制模块”——灵魂系统,因而我们可以有思想,有感情,甚至有了自我。自我的出现才是这个设计最为惊叹之处,但是自我的出现也带来了麻烦,当人可以自由的使用和支配造物主创造的一切物质资源,这也意味着人可以公然选择违背甚至挑战造物主定规的律法(这就像孩子不听从家长的吩咐去做那些有碍于家庭和社会秩序的事情),我们称之为“自我中心”,这是人类一切灾厄源头的开始。同时,“自我中心”也给人类社会自身带来了巨大的麻烦,为了控制“自我中心”对人类种群自身产生的危害,人不得不使用法律来约束它,用道德来规范它。这虽然没有从根源上解决问题,但这“刻印”至少给人予以些许导正。卢梭写道,“人生而自由,却无往不在枷锁之中。”我们通过这段话来理解目前人类自身的困境倒是蛮贴切的:造物主给予了人自由的权限,人滥用造物主下放的自由的权限,结果掉落在“自我中心”的网罗之中。你看,人虽然想拥有造物主那样至高无上的权势,但却受被造所限,只能退而求其次,通过各种方法和手段从这个世界中实现“自我中心”的理想(假如科技可以让人类踏足整个银河系,你以为人类真的只满足于在地球上生活?)。但是人终究不能突破作为被造这一事实,因为我们都“赤身出于母胎,也必赤身归回。”(约伯记1章21节)人每天的活动都是以“我想要……”这一意识开展的,这其中包括了人类所有的活动在内。我们常以为的自由就是“我想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不想做什么就可以不做什么”。那我告诉你,这并不是自由,这叫放纵。真正的自由是“我应该做什么的时候我就选择去做,我不应该做什么的时候我就选择不去做”。一般情况下,法律所指向反面的行为就是我们必须去做的,而法律所指向的行为就是我们必须禁止的。但这并不够,我们应该做道德所指向的行为。其实这还远远不够,因为我们无法约束“内心的行为”,就是我们的动机。犯罪心理学指出,“每个人内心都有犯罪的动机”。不是每一个人都会选择犯罪,但是任何一次犯罪都是从犯罪动机产生开始的。比如说,“不可杀人”,很多杀人事件是从憎恨和嫉妒开始的,有的人在经历事情后掐灭了这些恶念,最终没有付诸行动;有的人却不能胜过内心的恶念,酿成了悲惨的后果。再比如说,“不可奸淫”,所有强奸事件都是从淫欲开始的,有的人时常让正经事业和良好品德导引和修养自身,所以内心如清泉流水时常洗涤污秽,身体就能够不受淫欲摆布;有的人却时常浸淫黄色内容的媒体信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可能某一次的冲动就做出那些恶劣的事情。当然,绝大多数人不会选择犯罪,这是因为人的良知未泯。同样,绝大多数人也不会选择“真善美”,这是因为人都是“自我中心”。这就是我们“无往不在的枷锁”。我们可以开始转入正题,我们并不是生命的设计者,我们只是生命的行使者,所以我们遵从且应当遵从生命本身的律去生活才是符合设计意图的方式。认识自我并摆脱自我的辖制去生活才是生命的意义所在,我们只有知道自己的不完全。规的本意是好的,是要引导我们走向美好生命的旅程,违背律去生活只会通向幽暗的无底深渊。西塞罗说,“历史是时代的见证,记忆的生命,生活的老师和古人的使者。”,我们从历史中可以习得很多有价值的东西。我们的身体也如此,我们要有正常的生活,高质量的生活,就必须认识身体的律,而前人呕心沥血总结出来的知识就是帮助人们去认识身体活动规律的,这就是我们学习中医的目的所在,我们不应当将先人总结出的宝贵经验弃置一旁,这如何说明我们尊重身体生命的规律呢?很多人对于中医的认识还是生病了去药店买盒中成药一吃,抑或是去中医馆找大夫瞧瞧然后抓几付药,仅此而已。这对中医的了解和认识是肤浅的,中医实际上是“生命之学”,它是关乎人体生命存息的科学,也就是说中医是论述人体生命规律的一门学科。北京中医药大学曲黎敏教授讲《黄帝内经》中“聖”这个字是这么说的:上面部首“耳”和“口”是听从,一个能够听从自己“本性”,也就是能够掌控自己身体和欲望的人,就能够“由人而王”。这句话说的很有深意,一个只能受欲望支配去生活的人,这个人如同奴隶那样没有自由,像抽烟、酗酒、赌博和吸毒等等,这样的人只为贪图精神上一时的快感和刺激却丧失了享受正常生活的乐趣。

惟有详细察看那全备使人自由之律法的、并且时常如此、这人既不是听了就忘、乃是实在行出来、就在他所行的事上必然得福。

(雅各书1章25节)

这段话大概的意思是说人若能够甘心乐意的遵从造物主所设立的律法而生活,他就拥有真正“幸福的人生”(这不是说人可以获得很多财富,而是说人的灵魂获得了自由)。这样的人也就越像神(造物主),因为这个人能够不受内心欲望的辖制,他活得像一个王那样自由。律法的本意是好的,是要指引人向真,向善,向美的。只是人更多时候是喜爱倾向自己内心的欲求而不是遵从律法,因为人都是“自我中心”,都只遵从“我”的这个内心价值观,凡事只要“我”满意,“我”快活,那才行得通。很多时候良心会谴责我们的动机行为,良心已经令我们感到羞耻,但是我们仍然还是违背良心去做了那样的事,久而久之良心就被“麻木”了……我们回到身体健康这方面去说,张仲景在《伤寒论》原序中曾抨击那些不注重摄养身体的人是“崇饰其末,忽弃其本,华其外而悴其内。皮之不存,毛将焉附?”。一个人若只注重外表的光鲜靓丽却忽视内在的健康安常就是舍本逐末。《黄帝内经》讲,“上工治未病,不治以病,此之谓也”。《金匮要略》开篇就讲,“问曰:上工治未病,何也?”可见,“上工治未病”何等重要。上工是指高明的医生,治未病是指医治还没有生病的脏腑。说到上工,我们马上想到的就是扁鹊的兄长,扁鹊这位大哥的高明之处就在于他能在疾病发作之前就把疾势扑灭。这其实也是中医治病的核心宗旨所在:不是等有病了治病,而是在未病前防病。养病如养虎,小老虎可以一脚踩扁它,一旦养成大虎,生命堪忧。正所谓“千里之堤溃于蚁穴”,身体的很多大毛病往往是从开始一些小毛病慢慢转变而来的。“夫人禀五常,因风气而生长,风气虽能生万物,亦能害万物,如水能浮舟,亦能覆舟。若五藏元真通畅,人即安和。客气邪风,中人多死,千般疢难,不越三条:一者,经络受邪,入藏府,为内所因也;二者,四肢九窍,血脉相传,壅塞不通,为外皮肤所中也;三者,房室、金刃、虫兽所伤。以此詳之,病由都尽。若人能养慎,不令邪风干忤经络;适中经络,未流传藏府,即医治之。四肢才觉重滞,即导引、吐纳、针灸、膏摩,勿令九窍闭塞;更能无犯王法禽兽灾伤,房室勿令竭乏,服食节其冷热苦酸辛甘,不遗形体有衰,病则无由入其腠理。腠者,是三焦通会元真之处,为血气所注;理者,是皮肤藏府之文理也。”《金匮要略》中这条论述了人与自然有密切关系,强调预防疾病重于治疗。首先指出自然界正常的气候,能生长万物;不正常的气候,能损害万物,对人体亦不例外。但同时又指出,人对于自然不是无能为力的,疾病是可以预防的,只要五脏真气充实,营卫通畅,抗病力强,则“正气存内,邪不可干”。只有在正气不足的情况下,邪气病毒才能乘虚而入,为害人体,甚至造成死亡。疾病的发展变化虽多,但不出下面三种情况:一是经络受邪,就传入脏腑,此为邪气乘虚入内;二是皮肤受邪,仅在血脉传注,使四肢九窍壅塞不通,其病在外;三是房室、金刃、虫兽所伤,此又与上述因素不同。后段重申若人能养生防病,邪气就不致侵犯经络;倘一时不慎,外邪入中经络,即应乘其未传脏腑之时,及早施治。比如四肢才觉重滞,即用导引、吐纳、针灸、膏摩等方法治疗,不使九窍闭塞不通。只要平时对房室、饮食、起居等各方面,都能注意调节,再能防备意外灾伤,使体力强壮,则一切致病因素,自然无从侵入腠理。本条最后两句,大意是说人体的腠理是营卫气血交会出入之处,具有防御疾病的机能。由此可见,人应当顺应身体的规律,注意饮食起居的卫生,养成良好的生活习惯,这才是真正的生命健康之道。一个人从不生病也是不可能的,总有一些意外之事临到我们的生活,所以看病吃药也是中医为使我们身体机能恢复并回到正轨留的一条出路。但我们不应该病急乱投医,这有害无益。只有我们对身体的组织结构,各部分器官功能有基本的认识才不至于把身体越治越坏的厉害。中医治病是从实践中总结而出的,必须依靠严谨之态度的,这点我们从张锡纯先生身上可以窥见其实。正如他自己所说“仆学医时,凡药皆自尝试”。限于当时的医疗条件,一些药方不能在动物身上取得试验效果,为了取得第一手资料,张锡纯就“验之于己,后施之于人”,用自己的身体做试验。为了考察甘遂的用途,《医学衷中参西录》中记载:“犹记曾嚼服甘遂一钱,连泻十余次,后所下皆系痰水,由此悟为开顽痰之主药,唯后恶心欲吐,遂与赭石并用,以开心下热痰,而癫狂可立愈。”并且亲身体验到方书中未曾记载的眩瞑等异常现象。由此,他得出甘遂的通利作用远大于大黄、芒硝的结论。这些用自身健康换来的精确感受在其所著的书中比比皆是,对后人大有裨益。张锡纯对许多所用之药,都曾亲自品尝,以体验其性能,确知其药力和性味,明其用途。由于他总是从临床出发来熟悉药性,所以临证遣方用药总能得心应手。凡自拟之方,皆经过千百次验证,屡用屡效,使新方渐成经典验方。更可贵的是,他将得出的独特见解详细记录,留给后人。若自我尝试仍不得要领,张锡纯就虚心求教他人。如为了研究小茴香是否有毒,他不耻下问于厨师。为了验证市面贩卖之药的真伪,他多方咨访,从不轻信。凡将自己的药方炮制成药,他总是亲自监制,务得其真而后已,不达目的不罢休。因此,张锡纯用药之专、用量之轻重,都成了行业的标尺。张锡纯一生行医,不避风险,力破“医不叩门”之说,每遇疑难重症,则辗转筹思,查考书籍,一有定见,虽昏夜亦亲赴病家调治。即或明知病在不治,亦勉尽人力,每救疗至殓服已备,不肯稍有懈怠。许多危急重症,经他治后,往往妙手回春。邻村一个五岁男孩,于仲夏得温病,其叔父与其表叔毛某,皆邑中之名医,且善治温病。而两人共治旬日无效,托故外出。请张锡纯诊治,时患者已两目清白,无所见,两手循衣摸床,动乱不休,谵语无伦,不省人事。张锡纯四诊合参,沉思片刻,断为“肾阴将竭,肝风内动,危险至极之候”,遂用大滋真阴之品,济阴以应其阳,期能自汗。随后开出一药方,重用熟地、玄参、阿胶、枸杞之类,约重六七两,煎汤一大碗,徐徐温饮下。两剂后,患者遍身透汗,其病豁然而愈。如此危重至极之症,经其治疗,得起沉疴。如此高超医术与张先生勤于钻研,严谨审慎的从医态度无可分割。《爷孙俩的中医故事》中说:“夫祸患常积于忽微,而智勇都困于所爱。”意思就是说,别小看微小的不良习惯,常常是祸患的根源。比如抽烟,酗酒,或者闲着没事,天天打牌,这样对肺胃和颈椎的损伤都首当其冲,脑袋也会退化。而一个人的爱好,往往是这个人精血投注的地方,如果因为爱好不良,或者投注得太厉害,像熬夜追剧,看低俗小说,或者上网玩游戏,这样即使是智勇之人也会变得庸碌无为,即便是天生一副好身板也容易被挥霍得七零八碎,千疮百孔。觉悟永远都不嫌迟,就看接下来要怎么做,“实迷途其未远,觉今是而昨非。”如果想改变,就要立刻付出行动。这在《黄帝内经》里叫做“精神内守,病安从来”,这个时代之所以那么多现代病,疲劳病,都是因为大家都违背了养生的大根大本,晚上应该精神内守的,反而很多人追剧看,刷抖音,甚至肆无忌惮地玩游戏。这样身体消耗得比白天还厉害,长此以往,身板能吃得消吗?这疾病能不频频而来吗?牵挂什么,就放不下什么。牵挂炒股票就放不下股市,牵挂打麻将就放不下牌局,牵挂打游戏的就放不下荧屏,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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