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绸古道行汽车的故事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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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段与动物同在丝路97丝路《波斯猫》

伊拉克热阿里清真寺门口,祷告的信徒们,在大门口念可兰经,猫就安静得卧在旁边。五星级宾馆停车场上,主人离开了汽车,猫围着汽车或钻在汽车底下,等着它的主人,都不瞎跑。可都不是《波斯猫》,我留意着波斯猫的综影,伊拉克也去了三次啦,自己又开车来,比较仔细的寻找着,都没有波斯猫。甚至注意到,在海湾停靠的伊朗民船上,养的是不是波斯猫,细看是只小黄狸花猫。在伊拉克富裕的画家客厅,豪华的地毯上,卧着的猫,也不是波斯猫样儿,在巴格达,拉希德大街上,溜达着,吃五星饭店里,扔得抓饭的猫,也不是波斯猫。

年-月,开车顺京杭大运河,到山东临清,这城市在明清两个朝代,发展成水路、陆路重要交通枢纽,是东西南北,货物来往的集散地,与景德镇、朱仙镇、佛山镇,同成四大名古镇。当时文化经济都很发达,我们住在临清画院,这里可画的很多,有清朝的“希望小学”,武训设立的学堂,大学者季羡林,大诗人藏克家,都在这儿教过书,现在也是全国重点学校,老师说每个班,有七八十个学生。典故“敖头矶”,是过去高榜得中后,身上十字帔着红丝绸,骑着马炫耀游街,进见父老乡亲的地方。还是抗日战争中,回民英雄马本斋的家乡,这里还有设计精致的山西会馆,清朝山西人,生意做的很大,在这个“大”城市,有显赫的地位。我们住房,对着军阀韩复渠,当年的演武场,现在是市民的公园,公园里养的鹿,就在我们住所后窗,和我们面面对视。

有一天在古运河边,画完一副画,见墙上写着“狮猫出售”,顺路标走到一家门口,门外栓着两支,可爱的白色长毛猫,女主人出门来,看我画猫的速写,和我搭着话,我一听她的发音,“狮子”猫,发音就是“波斯猫”,仔细看,这不就是波斯猫嘛!眼睛还是一只兰色,一只黄色,很是可爱。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原来真正波斯猫,在中国临清呀!我在丝绸之路上,还很注意找波斯猫,都没看见它的倩影,就是在伊朗,古代的波斯,也没看见只波斯猫。她抱起一支猫介绍起来:“它可上过电视,它的照片见过报纸,不一定每支猫,都是两色眼睛。昨天香港人,刚买走一支小狮子猫,给灌了酒上的飞机,给多少钱我到不在呼,就怕我们小猫遭了罪,被酒精糟蹋坏了。”还回答我说:“我家老祖,是坐大船过海,又顺大河来这里的,临清我们回民家,养猫的多着呢。”在临清集市上,看见一个大汉,推着自行车,纸箱子里,有一支大老种猫,它长腿大胳膊,白色短毛脏稀稀的,因为搞恋爱,耳朵被“情敌”咬得都是小豁,在热闹集市的,糟杂声中,照就睡得香沉,呼鲁呼鲁的,不肖睁眼睛,瞧瞧市集上的‘凡人’。箱子上的字写着“出租纯种狮猫”,还有街道名称门牌数码。这些猫可能是随阿拉伯穆斯林,由海上丝绸之路,来到中国,又顺京杭大运河,来到临清落户的,经过回民们,精心照顾培育,在临清繁衍着,它们的子孙的子孙。98小动物叫人惦记

一次在比卢支沙漠公路行驶,看见一条二尺多长的四脚蛇横过公路,车就等着它慢慢爬过去。曾在卡拉奇巴扎看见印度人用罐头盒,煮四脚蛇的内脏,大概为给人治病、除邪,开了堂的四脚动物躺在地上没在呼,还能动、眼睛还看这儿看那儿,这种动物很不好看,我也不忍心看它死去。巴基斯坦在宾馆房间里,看见大壁虎,连头带尾约一尺来长,乍一看淡灰绿色,有点像绿色虎皮鹦鹉,仔细看肚子胖胖的,形象丑陋。它大概营养的太好了。有一次在汽车旅馆客房里,来了客人,叫了一份小点心和咖啡,服务员还没走,看见一条蟑螂,直奔托盘而来真厉害,个子比拇指还大。

摩亨觉达罗壁画上的峰牛多好看,讲美术史课时,就欣赏了它的美丽丰满;在这一带看见峰牛,穿着印度纱力的人,牵着几个这样的牛,慢悠悠得行列,真像回归了自然,它们与中原上的黄牛一样叫人喜欢,上千年来,对人类作着贡献。巴基斯坦的水牛,几个一伙,在农民家门口卧着,天热的时候,在水坑泡着,它们有点像猪,一路上,我们喝的奶茶,就是水牛所产的,它们会干活也能产奶。听说,西藏野牦牛,在公路上,一队汽车队,惹恼了它,向一辆它身旁汽车发火了,和汽车顶了牛,开车的吓蒙了,不知道退让,它三下两下,顶得汽车翻了个。在巴基斯坦,汽车开过去,路上常看见一种,长耳朵的动物,有点像狗,不知道是什么动物,路过一个牲口市场时,看清楚了它们,是长耳朵的羊,耳朵有一尺来长,也和羊一样的温顺。

开车在路上,常看见撞死的老鹰、大红嘴的鹈鹕等,引起我们同情和无限回忆。新疆、青藏常有“搭便车”的鸟,在前边大货车顶上,大鸟们落脚是常事,它们一跟就是几十里几百公里,是戈壁大漠中,我们汽车顶上,也可能有鸟“搭便车”,丝绸之路上,人和鸟常搭便车。西藏人,视为神鸟的鹰,掌管天葬,在那曲修车空余,和修车的解放军,用望远镜,看对面山上,盘旋的老鹰,大鹰们正执行神圣的职责,有个西藏人“升天”了。从拉萨回来时,看见一支死鹰,它的大头和我们汽车上马蹄表一般大小,也怕对神鹰的亵渎,犹豫了一下,还是剪了一支大鹰的翅膀,带回来了当个纪念。塔什库尔干高原上,塔吉克人,用老鹰的锁骨,作成‘鹰笛’,为跳舞伴奏,塔吉克人,与老鹰一样豪迈,飞翔在高原世界屋脊上。

常看见巴国的,老鹰与乌鸦,狗与猫一块同吃着人们施施的食物,就是在巴格达,拉希德大街上,也能看见猫与狗共处,共食垃圾堆上的抓饭。行善的西藏喇嘛身后,一群狗尾随着,等着为它们“开饭”。有信仰的人,心态是和平的,对人对动物,都是友善的,在国外游人比较多的,公园风景点,树上、灯杆上常看见小松鼠,自由自在得活动,人与小动物多么和谐,世界都是和平共处的。

在西北常看黄鸭、大雁、黄羊、野驴、大犄角的鹿、也有藏羚羊等。最好看的是,搭一辆吉普车,在中苏边界,因为苏联那边,森林起了火,动物们逃跑过来了,从山坡上下来,一条惊慌失色的红狐狸,白脖子、白蹄子、拖着白尖的大红尾巴,和我儿时看过的卡通画电影片上的狐狸一样。

汽车在青海公路行驶,白天汽车也不太少,公路两边,有成群的野牲口,有浅灰色的,有生赭色的,有的还装饰着,白肚皮、白尾巴,修长的腿、四只小蹄子,美丽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成群的安详的,低头觅食,我们慢慢停下车来,画速写生怕打搅它们。它们并不怕画速写,照相机、摄像机镜头总对准它们,它们就警惕一些,向前慢跑几步,温柔的掉转头,看着没有什么危险,见我们不是‘坏‘猎人,分辨没有恶意,就继续吃路旁的食物,据说食物是冬天环保组织用飞机撒下来的。再向前走,远处的原野上,如同梦幻仙境,高原大漠上,少有丘陵起伏,远处偶尔有个,拓圆型的小水坑,像是大地母亲,长了个深兰色的眼睛。怎么,还有倒影晃动,看见两只大犄角,线条生动、优美、而有力,它们是大鹿啊,它俩在水边悠闲散步、饮水,大概是一对“恋人”,我们小心得停了车,坐在车里,看清楚了它们倩影。

在西藏人,木托嘎家门口,看见一条团成个圆坨的小狐狸,我随他进门时,它还深刻得瞟了我一眼,木托嘎告诉我,它会看家。牧民们家帐篷外,聪明狗儿看见生人来了,大声叫着,报告情况,主人去迎接远方来的客人,主人热情去迎接了,它小心的观看着,叫的声也小了,客人接进毡房子里,就是它家的朋友啦,它的任务就完成了,在门口安静的趴着,等着人们吃剩下的骨头食物,客人走了,它叫着,追着汽车或者马匹,送得老远,老远。

在塔什库尔干行车,不断看见,大雪山、大冰川,天空晴朗,气氛极为宁静,仅远处一群羊,突然两只狗,汪汪叫着窜过来,向着汽车撞来,我真怕把它俩碰坏了,它们常年在地广人稀的地方,也难怪没见过汽车。看见巴基斯坦汽车,都在保险杠上,按着铁链防动物瞎窜,铁链编排好看的像项链、缨络,美丽的装饰,钉在汽车保险杠上,防止狗,窜到车下,撞死狗在教义上是有罪的。狗是人类的朋友,卡拉奇中国领事馆,有两条大狼狗,大虎和二虎,都很懂事,开始见面,闻了闻就认识了;虽然使馆,有专门人员喂养,水喂的不够,我发现它们来,喝刷画布的水,就常为它们,预备一盆清洁水,有工夫时,常给它们捉狗豆子(寄生虫),梳理毛,就和我们成好朋友,一早我们打太极拳,它蹲在旁边,不错眼珠得望着我们,我们‘四个‘一起到海滨,画速写,紧跟着像两位”保膘”,人家的狗来了,它俩在我俩中间,狗仗人势。我们离开领事馆时,忙着装车,它们恋恋不舍的,围着汽车转游,好像知道,我们还要继续西行丝绸之路。

第二次去玉门关,是自己开着车去的,天黑了我们迷了路,汽车在戈壁上乱闯,好几次撞到芒硝湖里,都听见水声了,又急忙倒车,看芒硝仓库的人,还以为我们是偷芒硝的车,经过解释,才算了事。在他们指引下,去放羊人小屋,暂时住下,小屋小炕,只能再睡一个人,向导小邓和牧羊人,睡在屋里,我和老伴还在车上。我们睡后,突然有人,敲了三下车后门,刚才迷了路,惊慌还未定,当然又一次惊吓,刚安静了一会,又一阵敲门声,我悄悄爬起来,撩开车窗帘,月亮照着湖边小屋和羊圈,一只牧羊狗,不时来敲敲门,它听见我们在车里,一溜小跑哒哒声,小步跑回家门口去了,它可能看看,这俩生人睡没睡,偷没偷它家的羊,它警惕性还很高。一觉醒来,湖水被对岸初升的太阳,染上橘红色,泛起亮丽的小波浪,一些水鸟、天鹅、黄鸭们,早早梳洗、晨练,远方背景是庄严的玉门关,白色花狗,蹲在圈门口,尽职尽责,守卫着它的羊群。

说起鸟来了,八十年代,从黑城骑骆驼挨了摔,回到县城,额吉纳旗县文教局,又给找了一辆便车,捎我们去‘天鹅湖’,坐了几个钟头的车,在一片大荒漠中停车,司机说到了,后天在这儿等着,我们从驾驶室下来,司机向南方一指,告诉前面就是天鹅湖,大卡车一溜烟的跑了,向南走下去,看起来,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最前方好象有点草,背着画具,只能向着有这么一点生命的地方走去,一些荒芜的草丛里,突然跑出来一个人,不知道是什么人,从县里来的时候,也不知道这儿的情况,是有人接待呢,还是天黑后,有车辆接回县城呢。只见这人跑近了,看清楚这人,还背着枪,但是不像解放军,军服不整齐,还有胡子,他跑的更近了,大声喘着粗气,激动的样子,高兴的说:“我一听大汽车声,以为拉草的汽车接我来了,见你们是老百姓,那我也迎接、也欢迎!我已经一个星期都没和人说话了,可把我闷死人了。”

后来才问我们是那来的,知道我们来画天鹅湖,高兴的抢过画箱背上,他说在这儿,整天都是鸟,就是没有人,有的是鸟,你们画不完的,带到他的军绿色,战地帐篷安顿下,他热情的拿出来豆腐罐头、肉罐头、白菜罐头、鱼罐头,还有酒。当时一般老百姓,没有那么多好吃的,他大口吃着,我们从额吉纳旗,带来的新烧饼,他说:“这几天没人说话,每天只能吃这烂罐头,我都快疯了。”打草部队撤走了,留下了两个战士看草堆,这俩战士商量,轮流去一趟城里,结果那个同伴,去了一个星期了,还没有回来,他寂寞难熬,用步枪打老鼠,也打过鸟。

第二天一早我们画画,他要去给打只野鸟,改善伙食,我们也劝不住,他打了几枪,还好没打着,这是一个鸟的自由世界,几根芦苇后面,各种的鸟儿,大天鹅、野鸭、露丝等,自由自在的活动,除这位战士,没人伤害它们。可惜老伴那张油画写生,在酒泉宾馆住了一晚上后,被人偷了。天鹅湖就是古书上说的居延海,额吉纳河古称弱水,传说水没浮力,鸟毛都可以沉底,过了这边的地界,就是另一个世界了。这儿地貌很奇特,大沙漠中大片的深兰、群青色的水,金秋胡杨点点在沙漠上,悠闲自得的,骆驼群散在其中,水中各种鸟类,欢欣跃起舞,色彩鲜明的环境,是骆驼、鸟类们的自然天堂。

七十年代末,内地因为三年灾难,又加上文革八年破四旧,已经多年没有狗了,文革中生的小孩,都不认得狗是什么模样,见到公园里的狼,还以为是狗。我第一次到了敦煌,正好碰上常书鸿先生,回敦煌文物研究所,要在这里接待外宾,晚上我们去,敲他家的门,狗在门里叫,我听了狗声都新鲜,李丞仙女士开的大门,引进了屋里,我们是客人了,它对我非常友好。和两位先生谈话,常先生乐此不疲的,仔细看,我们在路上的写生画,给我们‘讲画’,我们一晚上,在这儿看画,看画册,讨论艺术,和常先生夫妇共同感慨丝绸之路上的事。这黑色半大狗儿,就没离我的左右,它名字叫‘虎虎’,石家庄解放后,搞了一两次打狗运动,二三十年来,我也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接触狗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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