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芒市——神奇黎明之城,生态宜居圣地。如花的史实盛开在古老而淳朴的土壤里,请随“史话芒市”一起探索发现那充满希望的火炬冉冉亮起......
芒市有多美,只有生于斯、长于斯和居于斯、业于斯的人深有体会;芒市有多好,曾经在这里挥洒青春热血的芒市知青最想倾诉......知识青年上山下乡始于20世纪50年代,为响应党中央毛主席的号召,他们带着一腔热血和激情,从祖国四面八方来到芒市插队落户和屯垦戍边,与芒市人民同甘共苦、建设“第二故乡”,为芒市发展做出了重要贡献、奠定了坚实基础、结下了深厚友谊,是芒市人民最为宝贵的重要精神财富之一。芒市人民将永远铭记他(她)们、感激他(她)们、祝愿他(她)们。为纪念他(她)们这段珍贵的历史,表达芒市人民的感恩之情,更好地激发全市各族人民热爱家乡、建设家乡和永远跟党走的坚强意志,芒市委党史研究室特推出“芒市知青岁月”栏目。本周推出第46期,吴素秋:寻找南改记忆之二║风平镇知青║(潞西县知识青年首届活学活用毛泽东思想积极分子代表大会全体代表合影)那寻找南改记忆(之二)
吴素秋
记忆最深的是年的中秋节。月亮升起的时候,我们把桌子抬到院子里,吃着昆明寄来的月饼,聊着儿时的趣事。突然发现,南改的夜色太美了!银白的月光笼罩着竹林、村寨,远处传来小卜少和小卜冒谈情说爱的歌声。我们不由得唱起了“美丽的月色多沉静……”一曲唱完,不知谁说了一句:“你们猜,家里的人在干什么?”大家顿时安静了下来。有人开始小声抽泣。大家的心情沉重了,小哭已不过瘾,干脆一起大放悲声!那一夜,我们都哭了。(农忙插秧)我们在艰苦的环境中学会生活,自己动手盖厨房、开辟菜地,学会了栽秧、薅秧、割谷子。当然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栽秧时发现叮在脚上的蚂蟥甩不掉,尖叫着在秧田里乱跳。割谷子遇到水蛇,更是逃命般地惨叫。想起秧田,脑海里就会出现惊心动动魄的一幕:我们寨子的知青中,有一个昆明十一中高三的男生,外表英俊,才华横溢,充满热情。当知道了傣族男子成熟的标志之一是必须学会犁田时,他就一门心思地想学犁田。社长出于对知青的爱护,没有答应。终于有一天,妇女们开始栽秧,男人们在水田里耙田时,“帅哥”很想展示他男人的一面,就在社长面前慷慨激昂地作了一番“广阔天地,大有作为”的陈述,社长无奈地勉强同意了。我们的“帅哥”意气风发地踏上了耙子,刚要对牛发出口令,平时全寨子最温顺的水牛竟然像被打了鸡血似的狂奔了起来。我们的“帅哥”猝不及防,整个人向前扑去,下半截身子被死死地卡在耙子中间,任凭失控的水牛拖着他在水田里乱窜。四周传来一片惊叫,我们都愣住了,手里紧紧抓着正准备往水里插的秧苗,呆呆地站在泥水里。这时只见社长一改平时做事慢吞吞的样子,用豹子般的速度,踏着没膝深的泥水向发疯的水牛冲去,三下五除二,两眼发红的水牛就被社长制伏了。社员们七手八脚地把面色苍白的“帅哥”从泥水里拉出来……事后我们才明白,要驾驭一头耕牛,并没有我们看到的那样简单。首先要和牛交朋友,和它亲近,牛才会听你的话,让你在它身后驾驭它。同时,也明白了社长的苦心。“帅哥”在离开寨子返城前,他成了我们寨子男知青当中犁田的好手。南改寨子给我们留下了太多的回忆:黄昏收工时到路边的水井挑水煮饭,休息时在小河里洗衣裳,晚上坐在煤油灯下看书写信。为了看一场露天电影,不惜跑几公里到遮相农场,散场后跌跌撞撞地摸黑往家赶。年底,终于盼来了招工回城,我们被“一锅端”到昆明纺织厂。还是社里的小马车送我们到风平。大青树下,乡亲们依依不舍地来送别我们。毕朗牵着她已7岁的女儿,用生硬的汉话对我说:“回家得见爹妈,好了,二天来串我们。”天天盼回家,真的得走了,心里还是酸酸的。我答应了她:“我会来的。”马车跑出好远,我家的毕朗和她的女儿还站在树下……进了工厂,成了最老的学工,我们很珍惜这份工作,一干就是30年。退休后,割不断的知青情结使我找到了一个知青群体——云南知青联谊会,并加入了云南知青合唱团。正如一首歌中唱的:“特殊的年代,特殊的一代,特殊的经历留给我们特殊的怀念。”我们用歌声忆德宏,用歌声抒发着对那片红土地深深的眷恋。(田间地头好舞台)年是我们下乡40周年的日子,云南知青合唱团组织了返乡活动,参与者达70多人。除了原在德宏插队的知青外,还有我们的朋友、子女,甚至小孙女。他们陪我们“回家”,接受了一次心灵的洗礼。年2月9日,两辆大客车载着我们出发,当天到达芒市。第二天一早,我们迫不及待地朝南改奔去。我激动得站在驾驶员旁边,寻找着那棵无数次在我梦中出现的大青树,可就是找不到,到处变样了。最后,全部人下车跟我往回走。一支70多人的队伍行走在寻亲的小路上,那情景令人感动、震撼。第一次到边疆的人,对着晨雾笼罩的竹林惊叹:太美了!他们随后感受到了傣家人的心灵更美!终于找到当年下放到南改的老刘一家,他们夫妻热情地把我们迎进新盖的院子。这么多人“来串”,立即惊动了寨子里的人。他们马上认出了我,七嘴八舌地问:“小余不来?还有那个小王、小李、小夏呢?”他们准确地喊出了每个知青的名字。相隔那么多年,他们心中仍然记挂着我们。我的房东方波相所宰弄也老了,老咩吧和毕朗已经过世。说起毕朗对我的好,我哽咽了,他也难过得擦眼泪,同行的人感动得眼泪汪汪。我再三谢绝了他的盛情款待,但他还是硬塞给我们两大包糍粑。告别了他们,我们又赶往其他寨子。虽然时间有限,团长还是尽量照顾同学们回寨子看一眼。在风平弄转寨,李霞边哭边向我们介绍瘫痪在床的妇女队长。到陇川的南敦寨,于恒香直接抱住老咩吧大哭:“咩吧,我想你呀!”声情并茂的场景,令在场的人都流泪了。这一次返乡,我们到了瑞丽的允景,陇川章凤的弄么、拉影,参加了陇川朋生寨子的目瑙纵歌活动,在瑞丽知青纪念碑前合影留念。几年的知青生活,给我们留下了太多的思考和回忆。人回城了,心却留在了那里。如今人到老年,更是常常想起那段日子。哦,难忘的德宏,难忘的南改,难忘的傣家人!(作者原系潞西县风平乡南改寨昆明知青)友情提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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